清风山贞节牌

红烧甲鱼

故事相传发生在大西北的清风山中的一个小山村。这一天，离村不远的山路
( D: q2 N9 |' U  N* H+ C2 A) J上走来了一支商队，为首的叫胡大庆。胡姓是村中的大姓，胡大庆是宗族中的晚
辈，只是长年跑外为村中办货做生意。

! R1 q- e1 c4 r5 C胡大庆是个身体魁梧、皮肤黝黑、饱经风雨的汉子，站在山坡上望见了自己
. P. G# O% y% L% P+ H' o家便想起了自家的女人，那白如雪的皮儿、软如馍的奶子、还有湿湿火热的穴，
* X+ f) G) ?" N* A- N7 ]* J! {於是加快了脚步，赶着牲口穿过一座座贞节牌来到村口。

村头石磨上跳下两个孩子，胡大庆一看跑在前面、脑后甩着大辫子的是九岁
3 k2 a; B3 F2 F6 k/ r3 P. u6 R/ m的女儿花花，后面的光头是八岁儿子壮壮。花花生得粉白水嫩的，壮壮则虎头虎
. y1 t% m3 y* w8 G" Z脑的。两个孩子跑过来扎进爹怀里，胡大庆搂着女儿，把儿子往肩上一扛，给夥
计召呼一声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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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胡大庆拿出褡裢里的玩具打发走孩子，走进了厨房。媳妇文英正在
4 [; Z! O) A6 B" X4 P- z5 ?烙饼，从十六岁嫁过来十年了，每日就是洗衣做饭、喂鸡养猪、生娃养仔，日子
单调，就盼着男人回来好亲热一下。

夏日正午的炎热和炉火的烘烤，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裤，细腰大襟布衫紧贴身
$ b; F7 t4 r2 y" l" `. |& H体，一对奶子被湿衣服紧裹着，奶头凸出，随着烙饼的动作一晃晃的，湿裤子紧
& Z6 c% i, r2 n! R" ^贴屁沟沾在身上，两腿间则明显为丫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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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 G) l: W" j: y- }; s一双粗大的手由身后抓住了晃动着的奶子揉着捏着，文英先一愣，又再干起
来，这样的举动这些年已惯了。胡大庆隔着衣服摸了阵奶子，一只手滑到两腿间
- C1 ^" \6 g( |4 d7 W5 N, s4 ~: ^/ v抓弄起来。文英干不了活了，靠着男人轻声哼着。呻呤声更激起男人性欲，就动
手去解衣襟。

# D  N  R. ]* }/ V, ]! d4 `文英慌了：「他爹，有孩子。」

「不怕，打发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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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L# h3 W$ S3 p- f4 S& g& a% p# A3 Y文英哀求的说：「还是关一下房门吧！」

胡大庆一手抱起女人去关门，一手仍然在大腿根上抓弄。刚一关上门，就把
女人放在菜桌上，胡大庆把女人的湿发捋到脑后说：「这两个月我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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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5 m0 I- F8 `# R女人微声说：「我也想你。」

「脱。」胡大庆说完，两人开始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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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心急，先脱个精光，女人却只缓缓的脱掉上衣。胡大庆看见自己女人白
雪样的身子，下面的肉棒一下立了起来，扑上去就解女人裤子，文英双手撑着身
体说：「他爹急什么？俺知道这两天你要回来，就没穿内衣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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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赤裸的文英看上去身材匀称，丰乳肥臀，双手撑桌胆怯的看着男人。

胡大庆走上去，扒开腿、分开阴唇，用龟头一上一下的挑逗着阴蒂问：「这
两月老二上了你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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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F6 Y4 A: w6 m8 c! j文英轻声呻呤说：「人家想男人嘛！再说，是你先占有弟媳妇，然后拿我抵
/ B* o  U3 v( ^* p# M  H3 T债，还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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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狠狠地在他女人浓浓的阴毛上揪了一把，文英叫了声：「呀！一月就两
次。」

$ j8 X) v9 T. B: j7 U$ b妒火中烧的大庆猛地插进女人身体里猛干起来，文英被男人猛烈的动作干得
撑不住身子，躺倒咬着手呻呤着，随着大庆的抽送而一跳一跳的奶子被男人抓弄
着。疯狂过后两人倒在一起，呼呼的喘息着。而这一切都被门缝后的四只小眼睛
8 G" W, ^, X4 I9 c2 O  O看到了，两人相对一笑跑走。

" R% O/ @6 U" U午饭后，小孩在外屋睡了，两口子则在里屋说话。文英穿着绿底白花的布兜
和粉红的短裤躺在男人怀里，大庆则在女人的布兜下和短裤里揉着捏着。文英在
! Z7 r0 a5 |5 `3 C/ k. q4 k男人的抚弄下一边扭动着一边问：「大庆呀，你们兄弟是咋想换女人来着？」

大庆在女人耳边小声的回答：「告诉你吧，我们兄弟十几年来一直在跟娘偷
情。」

「什么？」文英不惊讶地看着大庆。

+ ~9 f6 x4 f" D$ p0 e「敢说出去我就先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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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来顺受的文英被男人凶恶的神情吓得低下了头，畏惧的说：「人家不说出
. j4 R9 L0 r# |8 T" G去嘛，要有这念头，立刻让雷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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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满意的在女人脸上吻了一下，就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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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 D% x* c0 M# E9 ]我十二岁时爹开山采石不幸砸死了，娘刚三十就守了寡，正是女人性欲高的
4 v, b# C! E. W7 b- Z年岁。时常听兄娘在洗澡的水筒里呻呤，有时夜深了，娘用粗布绳系上一个又一
4 p; w' J1 w' l, h) K个疙瘩吊在梁上，然后跨上去在绳疙瘩上来回蹭着，身子边蹭边扭，双手一只揉
奶一只抓穴，头不住的摆着，嘴里叫床的声音使偷看娘的我们兄弟的小鸡子硬硬
的。

7 H& {" T0 q' S. V当年小不懂男女之事，直到十五岁那年的一天，我们兄弟刚放羊回到家，大
白天一进门就听见娘的叫床声，隔门缝一看，有个男人骑在娘身上，两人正「呼
嗤、呼嗤」地干着呢！

娘不能让人欺负了，我抓起柴刀冲进房里。那男人正是商队的头，吓得躲到
, E+ |" z" o/ K0 ?' m% o墙角里，娘疯一样头发披散光着身跪在我面前说：「大庆，这两年咱孤儿寡母全
  l  d3 b& f8 v靠这人救济过来的，再说事情闹出去，娘按族规偷人是要沉溏的，大庆你忍心看
娘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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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也过来劝：「大哥，都是一家人，别让外人看了咱家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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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l5 ?( t7 ~. V我心软了，看着商队头说：「这事怎么了断？」

; o- }1 |5 g4 `3 t. h那男的说：「要多少钱？我给。」

6 ^3 p8 y. b* J) n3 F娘依然跪在我脚边，插上来说：「让我家大庆跟你去跑生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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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商队头满口答应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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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I+ B3 c" S( k" X2 F$ a4 I& ]# W晚上娘让我们兄弟一起洗澡，我俩先进了水筒。娘当时和你现在一样穿着红
7 e/ v7 C: Y0 `/ I兜肚花短裤，只不过比你丰满，大大的奶子圆滚滚的，细细兜肚绳儿紧勒着肉系
' c8 |3 I. a  N' K着，小短裤里包着娘肥圆的屁股。我俩始终盯着娘的一举一动。

- L9 g# j% V2 p! D娘过来先给我擦洗，娘让我趴在长凳上，一边擦，一边说：「你们以前偷看
娘，娘知道。那时你们还小，可今天长大了，我的事你们也看到了，娘就都讲给
你们听，想要啥娘就给你们。」

我问：「娘干啥让我去跑生意？」

娘说：「娘同那商人睡，就是看上他见的事面多，有活钱，有花花绿绿的布
5 E2 \3 n8 m3 N料和漂亮手饰。你也要这样才有出息。」

「嗯，娘，我去。」

. ~& ^8 h4 |  D' T1 R5 }3 }; r娘帮我擦洗完，对老二说：「过来，给娘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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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肉棒硬硬的，他过来问：「娘，以前都是爹和哥给我洗，今天啥娘给
我洗？」

$ H6 y* j4 A. I2 w娘说：「娘就指望你们养活了，别说洗身子，就是要娘跟你们睡，我也没说
的。」

老二听后就疯狂的抱住娘，扯断系在娘背后的兜肚绳，把兜肚往后一甩，娘
; y9 Y& @5 i& j, k# F8 f+ f的大奶就跳出来。老二把娘按在长凳上便要解短裤，娘慌了，喊：「大庆，快拉
开老二，我还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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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肉棒这时也硬了，可还是拉开了弟弟。娘说：「我有了那商人的种三个
) @, e4 q+ z7 K: N( i9 @月了，你们手脚轻点喔。老二过来，娘给你舒服。」

娘握住老二的肉棒，披开鸡皮，放在嘴里吮吸起来。弟弟抱着娘的头，身体
' u8 p9 j; @. f% D5 l; p* p. I& X僵硬的站着哼着，我就从背后拉开凳子，让娘抱着弟弟的腰，脱去娘的短裤分开
双腿，缓缓的插进娘的穴，慢慢的抽插着。

不一会，老二喷了娘一脸，我则喷了娘一胯。我俩给娘洗净身子，三人赤裸
% g6 r; B/ f  ?+ R8 X着上炕互相拥着、弄着、商量着。

几天后，我把娘送到后山的清风庵，对外就说娘去治病怀，我则跟上那个
( q4 c' }6 H  i  B6 Y商人跑生意。半年后，娘生下个女儿便就地出家了，因为这样的野种是进不了宗
庙见不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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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风庵生下女娃三个月后，我把娘接回了家。刚生完小孩的娘奶水真足，
9 T5 N1 v) F; z8 W有时娘在织布时我们兄弟俩就过去解开娘的衣襟，让娘的两只大奶子荡下来，我
. c+ e- q5 c$ ?  l/ f们从两边一个人抱住一个奶头吮吸起来。娘也不管，仍织她的布，织完了就推开
我们：「娘先去做饭，吃完饭有了奶水你们再来吃。」

那时我们兄弟初尝女人味，而娘也是三十几岁正离不开男人的时侯，任由缠
- D, U& u! D5 p0 K在身边的两兄弟掐一把弄一下。待娘一吃完饭，两兄弟一个搂腰、一个抱腿便把
娘弄上炕，一个脱衣一个褪裤，娘只是笑骂：「唉呀冤家，性子咋那么急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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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X: w2 M0 a9 W7 X4 o. b可不等她说完，一个肉棒就进嘴了，另一个便在下面卖力地插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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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e: k1 ?/ r: ^9 M2 u两兄弟一个不行了，另一个上，一来一回娘身下就粘糊糊的湿了一大片。

娘是风月老手，待两兄弟一扒在怀里、一个躺在肚上不行了，却能下炕收拾
  e0 M5 K$ p, Y, F' b室子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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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后来呢？」文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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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门跑生意，娘就是老二的。我回来了，老二就出去放羊，到很晚才回
) l/ B6 a7 @# }' T4 K: j% ^来。就这样过了两年，商队头因偷别的女人给抓主打死了。我认了些字，学会了
7 G- E- P5 q. x算账，后来我就在你给你娘上坟时看上了你。女人俏是身孝，你那可怜样是真让
7 y' |- Q8 M) S人爱。还有我也看出你身世苦、性子好，是过日子的人，就托媒娶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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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又追问：「你还没说为啥换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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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规一直像清风山一样压在我们身上，贞节牌像轧刀一样悬在我们头上。
2 L5 C" S% x5 [. d! I' [我们母子的事是瞒不住你们的，乱就乱下去。再说，弟媳明春也生了儿子农农，
" p, V! O& v# E* d" p也就没什么顾忌了。还是说说为啥你嫁我时不是姑娘身了？别怕，都十年的夫妻
1 J  @. e& Y3 x$ K4 [了，你又给我生了儿子，老实给我说。」

文英突然转过身搂住男人的脖子，掉着泪说：「俺娘一生下我就病倒了。家
# q5 q9 [! M2 o2 U; H& v. h里卖了房子、卖了地，也没治好娘的病，我三岁时她就死了，家中的欠债到我十
岁那年才还清。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族长给爹指定了一个比男人还结实的女人为
妻。开始几年她对我只是冷脸白眼，我十二岁时她生了弟弟就尊贵了。看弟弟、
7 m5 d5 y2 [  _0 E$ A" J' r干家务都归我一个人，稍慢一点她便重则打、轻则骂，我每天都是在担惊受怕中
度过的。那日子真难熬，我常偷偷的向爹哭述，爹是老实人，不敢生事，加上她
生了儿子，族规是休不得的，只能是打我时挡两鞭子，晚上给我洗伤口上药，不
给饭吃时偷偷给我个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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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 |# o. m  S「我十五岁还穿着十二岁的衣服，由於合身的就一件，因此只能晚上光着身
* V  O5 N8 k, Y: X子，洗完衣服烤乾了第二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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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4 b% l5 \- n7 c/ I7 _, F" r「那年夏天的一个晚上，我正烤衣服时，爹进来叹着气说，那女人连床都不
让上了。看着爹发愁的样子，心里就难受的不得了，便不顾一的扑到爹怀说：
$ X2 |  p5 x7 w% o/ t6 k' J『爹，她不要你，我给你，我给你。』『孩子，你还要嫁人呢！』『不管！我不
管，爹，没你我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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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任头颤抖着捧起女儿的脸吻去泪水，文英动手给爹脱衣，精瘦结实的庄稼
汉看着女儿这十五岁女娃，女人身上该有的都有了。老任头被女儿脱光后抱起赤
条条的女儿上了炕，老任头右手捏着女儿奶头，左手在年轻的小穴摸到敏感的阴
4 l) U, B9 C' W8 M蒂揉搓着。少女在爹熟练的爱抚下呻呤了，阴户湿湿的等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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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任头放平女儿，捧起两腿分开往身前一拉，肉棍插了进去。多年前干文英
' Y/ ]8 a( ]' q( ?3 A- o$ Y娘的幸福感觉又找回来了，不顾幼嫩滴血的小穴，猛烈的抽送起来。文英咬着自
己的手，双眼紧闭忍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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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第一次，父女俩就分不开了。有时文英去河边洗衣，前脚刚走，老任
! s$ Z$ e  C& o  |头后脚就跟去了。在山涧背人处同等在那的文英偷偷弄弄的干上一阵。有时文英
+ M  I: ^$ \  P1 [/ [在给地里干活的爹送饭时，被顾不上吃饭的爹按在地上疯狂的发泄。在家里只要
' c- K" f- ^8 A后娘不注意，文英就被老任头搂住亲一下、弄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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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 J2 J: Q2 o一年下来，后娘见文英脸上有了光泽，老任头还给她买了新衣服，觉察出了
不对，对文英打得更狠、看得更严了。文英正在走头无路时，突然有人保媒就嫁
到了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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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四年后，等壮壮一岁了才回一趟娘家，没坐一会就走了，其实是在那清
. Z( U/ \( u; J  N0 Z澈的山涧处等着爹。老任头扒在赤裸的女儿上吮吸女儿的奶汁，双手把女儿的身
$ G% P6 l$ e% I子上下来回的摸弄着。父女两干一会、歇一会，在冰凉的山石上亲热到日头偏西
, `* d) K6 z; W1 }" [) H才分开，所以文英每次从娘家回来都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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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三年前生病后，娘舍不得花钱治就病死了。」文英这时在大庆的怀里抹
, {8 P% ]' `* y5 K& a" N着眼泪说：「现在我再也不受气了，有安稳的日子过，有疼我的男人，我也不乾
6 H) Z2 |& A  K% T4 _" _净，你要我怎样都行，什么都不说出去。」

! _3 F2 L/ ^+ r7 }胡大庆一边抚摸文英的头，一边说：「好了，都过去了，晚上还要去老二家
9 h0 l  y$ j7 b睡一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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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b( X! C; H4 u文英乖乖的搂着男人睡了，大庆则静静的想着心事。

清风山贞节牌（一Ｂ）

0 c4 p( v1 z% R胡大庆早就看上弟媳妇明春了。还没过门前在一次赶集的集上，一个个子不
高、奶子不大、可心点不少的女娃，在同父兄一起办年货时，两个大男人没能算
1 j7 F8 V5 K+ H: S2 \% x& \0 w清的账，这女娃倒算清了，这使得大庆多看了她几眼。

: R+ R( |2 e- S" O: Q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透出一种妖艳和狐媚，大庆觉得这是个能管家理
$ A+ z, K) g$ K9 i1 Q财的人儿，於是没几天就请媒人送财礼。胡家老二一向都是听大哥的，一个放羊
娃也能娶媳妇儿了，当然高兴。明春家一哥一弟还没娶媳妇，突然有人送了这么
厚的财礼，一打听胡家有房子、有地、有买卖，真是天大的好事。过了年正月十
五，就敲锣打鼓的把明春送过了门儿。

5 I& J. s7 q! M. A明春嫁过来，明显地家里乾净利落多了。私下里听兄弟讲明春叫床声嘤嘤的
可好听了，而且穴上无毛、做爱时的样子浪极了，听后胡大庆心头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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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K3 Z" B4 K0 {) n8 A, O胡母疼老二，没让他出门受苦，老二怎么让娘高兴就怎么来，所以胡老大几
年来学会了做生意，胡老二则学了一身床上床下的功夫。但是明春不像老实的文
英，唬是唬不住她，老二在娘的房里多呆一会她敢过来找，晚上就更不让老二出
门了。

一年后明春生孩子坐月子，这才使得母子三人有机会在一起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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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大庆让文英陪刚生完孩子病殃殃的明春过夜，自己则进了娘的房
: F$ P/ Y; m' V. b- \' Q间，老二和娘已经光溜溜的在炕等他了。见他进来，老二说：「娘，今天我媳妇
* c+ M$ e" y; }2 T可晕唬着呢，大哥的活儿大，一会干爽了，你可放心的叫床了。」

8 ?* a/ t( ?  [! z: Z胡母一手笑着去撕老二的嘴，一手在下面玩着老二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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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得对，娘，今天我一定让你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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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先让娘品品你的活儿。」

大庆脱裤上炕，抱着娘的头把肉棍捅进娘嘴里，老二则在下面品着娘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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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功夫，大庆的肉棒被娘又咬又舔的品舐下粗大起来，娘的下面也在老
- o. N1 G: @0 L4 I0 j二的品舐下湿润了，於是老二抱起娘，从后面插进肉棒，胡大庆的巨棒在前面的
小穴里抽送着，动作越来越猛。胡母闭着眼喘喘着，随大庆的动作声音越来来大。
, g  P) E) V7 w. w4 @2 f9 ~
. }0 i  A; }! ]( i; b3 o第二天一早三个人清醒后，坐在一起聊着。大庆搂着娘，双手揉搓着娘一对
- H/ o; f7 H- `7 I6 ~圆滚滚的奶子说：「娘，这样偷偷弄弄的不是长久办法，怎么才能控制住两个媳
- b* w7 R: \; t' N( U) v( W0 W2 S妇的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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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p$ D8 G% A' t5 ?& _「那就让她们俩也一块乱起来。文英胆小老实好说，娘知道你早就惦记上明
& E3 ?, N- s! _  b4 b+ e5 D- j春了，那是个爱小财的人，平日里多给她三二个钱，我再给她下点功夫就容易上
: A; l8 o- t6 I7 K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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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R5 p1 y5 d. K$ n9 r/ A老二躺在娘的肚子上说：「娘，那可是我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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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4 W* d' [7 X6 S; {  c3 b6 L! P「要不是你哥，你娶得上媳妇吗？」

「文英嫁我时就不是姑娘，要不为了家里的名声，我早就休了她了。你不也
在打她的主意？喜欢的话，我想办法让你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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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Y  d" U  D+ a9 n* H" l5 `「文英嫂那么有肉感的身子，我早就想热唬热唬了。行！化算。」老二说到
这，嘴一裂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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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的主意拿定，胡大庆便常给明春买个绸缎衣服、送一两件手饰，赶集时
故意拉上明春，只要一撒娇想买个什么，大庆就爽快的买下来。胡母也常在明春
9 v9 E7 l9 E' h) U耳边讲些男女偷欢的乐趣，常听得明春耳热腮红。

明春原本家里穷，每日做饭油盐都不能保证，现在嫁到这么一个有钱的婆家
来，腰杆硬多了。娘家都拿她当财神来贡，不再像以前那样要靠自己的聪明才智
0 i+ l8 a; s1 |  G+ [来争职地位。慢慢的，明春看胡大庆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心里便有了这能挣会花
$ m$ a2 {9 W+ w; y* `的汉子。

时机成熟了，这天明春由胡母陪着洗澡，可是擦背时手重了，回头一看正是
2 s) v8 E+ w" I: B# K6 }! a大哥，虽然早就盼着这一天，可来的这么突然，也羞涩不已，半推半就的被胡大
庆抱进了大浴筒。与丰满的文英比，明春像一个长到十三、四就不再发育的小姑
0 G- ]! v! }- E. m0 M1 K娘，一对比茶杯大不了多少的鸡庆头，桃红无毛的小穴溜光水滑。胡大庆伸手抓
奶，明春捂住；要去弄穴，明春两腿一并用手护主。
9 h4 ?' M4 k2 a  H  g) T- y/ ?
, p0 v+ z& ~+ D! t- s胡大庆也不急，先是嘴对嘴的吻着明春，然后是脸颊、脖胫、肩膀，明春被
: K- s: a. C" Y2 O+ _( ^这热吻吻得双手无力，身体融化了。胡大庆抓住时机，一口叼住一个鸡头贪婪亲
7 C6 F. O/ e9 Z( J4 M咬，一只手抓住另一个鸡头狠命地揉捏，另一只手在下面挖着溜光水滑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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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6 k4 A. d! E) f9 ~( B! C明春在这猛烈的冲击下，下体一丝热流流在胡大庆手上，嘴里开始轻声嘤嘤
的叫起来。胡大庆跪直身体搂着明春的腰，分开两腿说：「叫吧！我兄弟知道我
8 d  n9 Y1 R! w! I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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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n8 H: u0 J9 F  ?2 O1 y/ b没等明春明白过来，粗大的肉棒已插进明春体内。与清瘦的丈夫比，胡大庆
; j7 ?+ i" V$ o+ @3 v+ q更魁悟结实，首次被这么粗壮的阳物插入，而且在胡大庆的疯狂抽送下，头兴奋
& \; s( |) }5 e7 b8 Y% x地摆动着，嘴里抑止不住地放声嘤嘤浪叫。这是文英没有的，胡大庆觉的好玩极
$ |: G5 X/ ~" s( l! \+ z了，所以时慢时快的变换着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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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戏水、鹊语莺声，此情此景，看愣了前来烧水的文英。

5 H' u! `* i& f- g6 n文英手足无措，脸色时红时白，心中有说不出的恐慌，不是怕看见了男人偷
情，而是怕被偷情的丈夫看见。

这时一张青瘦蜡白的面皮从背后探了过来：「嫂子，你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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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一看，是她给胡大华缝制放香料的荷包，这荷包是文英与胡大庆之间的
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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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大哥说了，今天他上了明春，要你来陪我。」说完便动起手来。

! B) e' S( V, a6 V' z" J可是文英怕被胡大庆看见，推开老二的手：「兄弟，这可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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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 e. t, L2 S  k9 m9 Q老二咬着牙根说：「怎么，大哥的说话你敢不听？就不怕大哥休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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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英一听更怕了，颤惊惊的说：「俺是怕大庆看见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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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 A( W1 X4 q8 c. c7 U% U. d老二笑了，身子一蹲，抱住文英双腿往起一立，把文英扛起来回到胡大庆房
里。当一下把肩上的文英扔在炕上，就脱衣解裤的忙起来。文英哪见过今天这场
面，顿给吓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老二摆弄。

& G( i/ k- ]" N, b8 ^胡老二看着被剥光衣服的嫂子，浑圆的肩膀、丰满的乳房、肥趐的屁股、结
" P7 R* o9 P# M$ v4 ^5 d/ U" w实的大腿，心想趴在上面一定很舒服。想毕，扑上吱吱作响的从头亲到脚，然后
3 m8 \; D# W; p1 Z趴在文英两腿间施展开这些年练就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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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 [0 |, ~8 Y3 `0 J+ n往日胡大庆上文英时可没这两手，文英穴户上的小肉芽挑逗下钻心的痒，咬
着手的嘴里发出了兴奋的呻吟声。很快文英的穴户潮湿了，老二一手挖穴、一手
/ @8 a9 A7 h' [2 G8 h抓了一把粘糊糊的体液放在文英眼前说：「嫂子，你流的可比明春稠多了。」

胡老二说着，就把肉棒插进文英的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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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了一阵，觉得不爽，就把文英翻过来跪趴在炕上，从后把肉棒挤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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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x+ R5 L0 B) M/ {. y# E$ U文英头回受这罪，又不敢反抗，只好流着眼泪，咬着枕头痛苦的哼着。这更
刺激了胡老二，行为更疯狂的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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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  j$ c0 w1 M; E% l! [! ~男人是爽了，可女人就痛没了气。文英醒来时见胡老二已趴在身上睡了，心
里一酸又流下眼泪，无奈的看着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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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春本来就身体弱小，又刚生下小孩才一年，身上除了骨头就是一把肉，被
胡大庆干到后来已经只能呼吸微弱的趴在胡大庆的肩头。胡大庆无限爱恋的抱起
明春出了浴筒，坐下来轻轻的给明春擦净身体，一件件穿上衣服，见明春缓过来
了一些，便抱到自己房前让明春往里看，对吃惊的明春说：「今天我上了你，能
不让老二睡了文英吗？这是娘安排好的，都是一家人，怕什么！以后我不在家时
钱由你管好不？」

& ~0 |) h/ c  x2 |6 @7 c# Y1 w! ?明春见事情已经这样了，就趴在胡大庆肩头有气无力的答应了。两人回到老
1 _( r8 F$ t1 F" v, K" T. N二房里，躺在被窝里一边温存着，一边合计起今后的日子如何过。

8 Y3 i! g0 o3 ~5 k4 H# J清风山贞节牌（一Ｃ）

胡家村是一个两山夹一沟的小盆地，大概一条黄河支流的支流由西向东穿村
) v, n" B6 p( K而过，这个小淫坑竟然也养活了百十户人家。河北岸是山坡地，住在这的多是盖
不起房子挖窑洞住的穷人，沿河有一条通往山外的山路。河南岸由於山势在这留
了个肚子，有一片绿油油百亩的水田，山上有着茂盛的果园，清亮亮的河边有水
磨房，住在这的便是村里有头有脸的富户。
! U0 o9 R9 k7 q
胡大庆是北岸有瓦房住的富户，因为这里靠着山路，村里的馀粮、土布、瓜
果等山货由他从这里贩到山外，十几年做生意赚的钱，一是用来给母亲老二买房
1 d: r7 R" O; L5 w9 p) c" K买地做孝子，二是给村里铺路修桥买好名声。这一切胡大庆盘算着还不够，要给
娘也立一座贞节牌，让村里人谁也挑不出个没什么来。
& s! Y2 V1 Q8 O7 @0 p
$ [+ ?- `! X1 ^9 j) M* w胡大庆想好了，晚上就去跟娘商量。晚饭后大庆套上车，一家人去河南岸的
老二家。文英发髻盘头，上穿对襟到膝的长衫，下穿盖到脚面的罗裙。壮壮被娘
( r2 n/ t6 R4 G. c搂在怀里暖烘烘的，伴着浓郁的乳香随着车子的摇摆，一会睡着了。
8 z& Y  f$ ?/ ~$ \% D
花花趴在母亲的膝头突然问：「呀！娘，你裙下咋不穿裤？」

文英赶忙捂住花花的嘴，说：「少多嘴，让人家听见。咳！女人嘛，少说为
上，无才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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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疑惑的问：「娘，我不懂。」

& y; }8 r% k& {8 [3 S9 V- d& x, a文英无奈地抚摸着女儿的头说：「娘以后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慢慢的你就懂
4 x& a5 G0 o" j' h1 x4 m3 N了。」
6 f' j2 I# m  B) M
坐在车辕上赶车的胡大庆听后，别是一番感动在心头。第一次换妻后的半个
3 |1 k; i, U. D5 j4 G2 {8 K月里他都睡在明春房里，白天不下炕，胡大庆穿着花裤头搂着明春说话，明春或
7 H' D8 X; ]6 l6 k' U+ N% ]& B是穿一件兜肚，或是穿一件胡大庆的长衫，下身胡大庆为了好随时干事不准她穿
  Z2 K" X! a7 b0 y: G7 s" ~( \6 @什么，便光着屁股和胡大庆脸贴脸的搂在一块儿。

$ G4 m. |" ^& X/ r) ]7 A! I4 j胡大庆答应在平日的吃用方面花钱由明春来管，并且明年在河南岸盖一座大
5 ?. S, ~2 C  n; W" q) f6 Q+ F/ _宅院，还要买奴婢来伺侯她，说得明春心里美得啥似的，跳起来双腿夹住胡大庆
3 E( g& e4 ?* c5 Y, R的腰，抱着胡大庆的头就啃，热烘烘、湿乎乎、光溜溜的穴户在胡大庆胸口上下
& Q( @, [$ I% R: F  f蹭，蹭得胡大庆下面的肉棒挺起老高，翻身把明春按在身下干起来。
2 c( S0 F5 S+ l& j3 B+ {
两人足不出户的快活了半个月，每日饭由胡母做好放在外间屋里说一声，再
把老二的饭端过去。

这边的文英可遭了罪。胡老二会折腾女人，他把文英剥光了，双手绑住身体
  T8 h, A# k+ M$ j, T  s; {悬吊在梁上，将一条系满疙瘩的粗布绳子从两腿间穿过，让文英的穴户在粗糙的
0 B$ o& I  b. Z# H/ W& f: L$ [' X绳疙瘩上来回蹭着。文英双手高吊，大奶子被老二撕咬得满是流血的牙印，穴户
( P$ D% A  R0 X  ?' M7 ~1 g! J上的肉芽被老二抓掐得又红又肿。

$ S" d1 M( [4 j7 s文英发髻散乱，扭着腰一边蹭着，一边痛苦衰求：「二兄弟，快把我放下，
俺快受不住了。」

老二一脸狞笑说：「嫂子，我可还没玩快活呢？」说着就又插穴又捏乳，文
9 H' `$ p' {0 c- R, k; X英则压制不住地哭嚎。

, M* o2 u; d. k# y9 O0 \2 t晚上胡老二让她品肉棒，她不肯，挨了两嘴巴，只好老实去品。头回把男人
的精液吞在肚里，心得两天没吃下饭。半个月后文英病倒了，胡母吓着了，怎么
1 Z. Q+ G2 i; O% k说她都是生了壮壮，母以子贵呀。胡母和胡大庆轮流看护，又喂药又劝解，又过
了半月，文英总算缓过来。

( r: d& X5 J- i8 R/ w$ c- H这半个月明春不让胡老二碰她了，胡老二气坏了，找到胡大庆，胡大庆说：
8 f- X3 l  c" M* ]) b! m「等文英好些了我去劝劝她，你要是急了就找娘去。」

这时胡母在旁也说：「娘喜欢让你绑，文英可不行，再说她是你嫂子，是壮
壮娘，得好生对她。」

* q* ]$ a9 N# a老二赖稀稀的凑到胡母身边说：「娘，我有四天没有同女人睡了，可怜可怜
我吧！」

胡母用手指点了一下老二的额头说：「看你这德行。」

- J; L7 a) |. i胡老二哪在乎这，扛起胡母回屋快活去了。

. A$ S" {3 o) o9 Z2 i, y" A事后，胡大庆白天在明春炕上劝她，可明春却撅着嘴在胡大庆怀里撒娇说：
「我不，我不嘛！我心里有你，只有你。」

胡大庆的臂膀搂紧明春，下面缓缓的插着，最后把所有东西射进明春体内深
处。胡大庆说：「当年是我看上了你才让兄弟娶你，我心里也有你，可你只有是
正房的名份才能管财，这是族规。」

' S9 ?  k/ j0 w0 J$ i% n+ K明春泥一般瘫在胡大庆身上，默默的点了点头。
( Y; @/ p2 O, y4 F
* D+ j4 ~# D+ G9 P7 e: f6 v! {晚上，媳妇文英反常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要胡大庆，生怕男人天一亮就飞
% `8 ^& w  Z' x; n8 r了，直干到两人都「呼哧、呼哧」的没劲了，文英依然让胡大庆已经泄了的肉棒
留在穴户里夹着，紧搂着胡大庆不放开。

3 M" W/ Q+ c' m: m, R' _1 m4 `7 G胡大庆则喘着粗气说：「别担心，你给我生了儿子、我不会不要你的。」
6 |9 Q+ V+ x9 U8 j! d8 y. f' Q
2 `; o8 y: D% a3 P0 }6 A! u& f3 O8 ~文英觉胡大庆有一半已经不属於她了，她说什么也不能放走另一半了，就拼
& `. s5 I+ R  V! @1 Y7 g. v. o命的夹着大庆。这样一来，胡大庆白天陪明春、晚上又要陪文英，累得他两腿直
, a1 Q7 n  @& g5 S3 ^打晃，在家多歇了一个月才出门跑买卖。
9 c# p- F0 R# y3 y6 [; u, U
+ H' v0 T$ N9 V第二年，胡大庆就在河南岸盖了三进的大宅院，每当胡大庆出远门回来，就
+ \" B) j) c, l$ v5 _$ y. t; |2 H全家过来住一个月，自然是一家人交换快活的机会。

第三年，明春生了女儿兰兰，不知兄弟俩谁的。

清风山贞节牌（二）
* d% B! `' P( J$ Y# ~" z
% U7 g& k5 `' P; g$ J8 h( u6 ]胡家新宅邻山伴水，座西朝东。第一进院子一进门是一面影背楼，有一个倒
写的福字；右手是长工、短工住的大通炕，左手是牲口棚和仓库，正房是供奉家
: v; }% ?# w: o7 A" r族牌位的祠堂；绕过牌位从祠堂后门进到第二进院子。

' a! e- i, L9 Q' w% j/ y第二进院子被一条青石板路一分为二，左手的小院老大一家住，右手小院老
二一家住；石板路的另一头有一个月亮门，穿过月亮门头顶是葡萄架的长廊，长
! T9 P% ?; }% E  s廊在第三进院子中间向右一直架到胡母住的房门前。
+ Z) a9 L' K! O$ j2 W8 m$ }- P0 T2 G
6 ?' r7 G0 u) b. p3 F4 @* |! ?7 \胡大庆赶着车来到门口喊了一声：「树贵开门。」立刻从门里风风火火跑出
' t# K4 s! `! C, J1 u( |- b一个汉子。汉子龇着板牙用又细又尖的声音喊：「大爷是大爷回来了。」迎了出
( K) j- t) m2 v' F6 L! v来。这就是胡家长工苏树贵，树贵太阳穴蹦着青筋、高颧骨，下巴唇上却没有胡
1 z) p2 w( b- F2 J+ v/ E7 l子，这是因为他是个阉人。
( A# k) _$ O2 h: X' b: i
* g2 F- u. e" {* J2 u5 m) H9 X+ ~( L这还要从头说起。树贵是和胡家兄弟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的，年长胡大庆两
岁。有一年几个孩子上山放羊时，胡老二下河摸鱼抽筋上不来了，当时是树贵救
2 L* }0 _6 D; A4 Z/ W起来的。胡家人视树贵为恩人，两兄弟尊称他大哥。

# w. \( h! z; l# G; \树贵爹同大庆爹一起上山采石时，大庆爹给砸死了，而树贵爹却砸了个半身
& ^* u( e* l5 K3 z1 @$ \瘫痪。苏家的日子坚难了，苏树贵还有一个弟弟，两人还没成年就卖给了村里的
5 ?: Y- y* ~) t2 R胡举人做长工。苏母没两年也累病了，苏家兄弟白天累死累活，晚上还要照顾老
" h& m! ?% m8 b人。好容易把二老伺候走了，两兄弟也快三十了。两个没爹没娘的穷小子除了两
* p$ @0 Y( w" P; C0 J( k* k2 [条贱命就没什么了，但好事还是找上门。

( k! K8 w: j8 ]1 `胡举人家有一个胖厨娘，厨娘姓张，是省城里窑姐生的野种。张姐娘不想让
3 H/ A( X5 W4 ?) |7 S1 X, L女儿长大了就接客，就把她送到厨房学会了烧一手好菜。

胡举人的老婆是个瘦小枯乾的丑八怪，胡举人早就看够了，只怪当年父母指
5 X7 b5 {' Z1 N! D9 w8 N腹为婚，父命难违；再说老婆生了儿子休不得，纳妾也没藉口，身为省里的前清
最后一界举子、死抱一个「礼」字不放，不敢寻花问柳，只得找个好厨子痛快痛
" }. i0 d0 V) {0 V+ n+ S% {快自己的嘴巴。好的男厨太贵，一时贪便宜买回了张姐。张姐是窑子里混大的，
: m- l$ X# }  O4 |  M& u5 r知道怎么满足男人，没几天胡举人在吃上就离不开张姐了。

晚上胡举人有夜读的习惯，半夜要吃一顿。这天夜里喝完两壶闷酒，见大白
3 a0 g& }) g9 `鹅似的张姐进屋收碗筷，由於张姐刚洗沐过，两眼水汪汪的，比起自己的黄脸婆
中看多了。酒往上撞，揽腰抱住张姐放在腿上，双手贪婪的抓揉张姐的大奶子，
$ F, `6 L6 r- K# q8 ~5 y* Z$ B5 r嘴在张姐脖领以上是露肉的地方就大口的亲咬。张姐窑子里这事经历多了，便任
由主人放肆。

胡举人见张姐不反抗，就笨手笨脚的解她的衣扣，张姐却推开了他的手站起
来，在举人面前一件一件脱了个精光。胡举人看傻了，张姐则又坐到他腿上，拿
9 T+ R0 Q; Y5 T: D6 C: b; X/ E起他的手一个放奶上、一个放穴上，然后搂着举人的脖子，脸贴上，舌头伸进举
人嘴里挑逗着呆子。

胡举人感到前半生白活了，抱起这只大白鹅放在书房桌上，甩掉了身上的衣
; j) a: Q) s! d) V. l3 \服，拿着自己的肉棍插进了张姐浓密阴毛掩盖下的穴户。

这呆子身子弱，不一会泄了，满足的趴在温暖柔软的大白鹅的肚皮上。
" x9 M' m% |" l5 ^) w  V
) I/ S% u* m4 }" |+ b0 ~8 e4 i可大白鹅还没满足呢，翻身把呆子放桌上，张嘴吃他的肉棍。胡举人第一次
接受这样的服务，很快立了起来，又很快的喷了张姐一嘴白沫。大白鹅见他确实
& g- U3 G; M& n  L* G5 o不行了，就扶他在书房炕上睡了，自己穿戴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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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举人第二天就起晚了，以后一天起得比一天晚，没一个月就起不来了。
  o$ G, @7 V& j7 V# ^
媳妇请郎中一看，是房事过重，媳妇心里明白了。这女人读过书，明事礼，
知道闹出去不好看，多给了郎中几个封口钱，回来就喊树贵把张姐关了起来。
% L& y6 `% z: T8 d+ w( n
7 z" D- S/ a, m: j) P" S, @" s0 S# i胡举人知道瞒不住了，就跪在媳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媳妇心软
) p) X& m9 v# Y# O) ^了，由於张姐出身卑贱不能纳为小妾，只答应可以让他一个月睡张姐两夜。
3 ~' B% X+ A  M
, g- w- }: @. N7 k- `! z6 K可偷偷弄弄的不是个事，还是把她给人吧，这就想到了长工苏树贵。

胡举人把树贵找来，树贵得知要给自己取妻，立刻跪下说：「东家，我是个
粗人，跟了东家这些年，就只认得了您家影背墙上的礼字，您说过天下大大不过
# a0 h0 {. k/ I* z  X8 P4 h  L个礼字，还是先让我兄弟娶吧！」

胡举人先是轻蔑的一笑，说：「好！我没有看错你。但是你听好，你兄弟俩
当年是自卖给我的，张姐是我买回来的，你们都是我的奴仆，张姐得要给我每
月睡二夜。」

树贵牙一咬、脚一跺，应下了。

& c6 E7 M% q" K4 p两个奴仆结婚哪有钱办事，也就是胡大庆送了两床新棉被，苏老二、树全和
1 o; l5 H, F1 ?5 M. C张姐在长工住的通炕中间隔了一个门就是新家了。

新婚之夜，张姐见树全在旁边坐了半天不过来，便问：「咋了？嫌我是窑子
, }/ J1 s& [1 W+ U0 H+ p出来的不乾净？」

' p- z; \  m; ^树全低着头说：「我哪敢有这心理，要不是哥把你让给我，到死我也娶不上
媳妇。只是我想，你还要同东家睡，以后生了孩子是谁的？」
6 T: \9 Y( y. E6 R2 Q7 f3 E1 x; A7 V
张姐回手就给树全一嘴巴：「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还知道个好歹，东家在
床下能呈英雄，上了床就是狗熊。我有法子对付他！」
' F5 g% J% _) L0 a) i" Y# l
树全爬过来抱住媳妇，头埋进媳妇双乳间哭了。张姐先脱了自己的衣服，又
给男人脱了，让男人躺下，吻着正在抽泣的树全，下面捏弄着他的小淘气。待小
淘气兴奋了，便对准自己的穴户口跪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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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A. [! t; ~  q. J/ L- l8 }' E5 U/ v张姐扭动着腰肢，满意的呻吟着。树全知道怎样给媳妇快活了，猛的把张姐
推倒，再次插入干在一处。树全是田里的好把式，有用不完的劲，张姐从窑子里
) j; Y2 x1 P% e! I; d! U% G* i+ E: [+ ?/ c出来后，头回达到高潮：「亲达达┅┅亲┅┅我┅┅我不成了。」

) e% a* K5 f* Y& i3 \树全是小马乍行恨路窄，又粗又壮的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送，待他泄了，
5 y7 j! }+ f2 e3 \% n& M张姐已气息微弱。

% b0 C( f; V( J: j) u小两口虽然要每月要分开两晚，但都心中有数，倒也相安无事。两人只要回
* y% W8 d; u2 Y8 L/ s( }5 z到一起，就干得震天响。隔壁的树贵听得可真不是滋味，媳妇本是他的，现在一
; v+ T8 ?/ `. S2 P" l8 e听到张姐快活的叫床声，胯下就硬起来，燥热难当忍不住了，就下河游二里地再
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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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e5 {! I6 a9 G树贵白天给全村放羊，各家各户有羊的一早便放出来，由树贵放上山，晚上
$ H) b( J, [* o& s9 _' H1 _. M再赶回来，羊是认门的，自己就回家了。羊群中有只母羊，从羊羔时他就喜欢，
长大后别的公羊想往这母羊身边凑，树贵几鞭子便赶开了。今年又到了羊的发情
' D* J1 P& _  V( k' `% ^) E' v期，这母羊也渴望公羊，而树贵也正是难以控制的时侯，乾脆把这母羊抱到树林
- k1 N9 L: i5 _  y6 o  Q里，解开裤子便同母羊干起来。
  K2 S+ r8 y: W& i
5 P6 Y# b! j( A$ N  L苦了十几年，这时终於发泄出来，干完后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哼着小曲，心
里舒服多了。
+ A- R/ J( ^* }* u) Z
* b( D/ Z0 m: m) }2 q晚上树贵睡在满是臭虫小咬的被窝里，木板那边的叫声又传过来。虽然已经
偷着干了小母羊半个月，可张的叫床声就是比小母羊绵叫更刺激他。性欲大起怎
么办？还照找小母羊吧。

那头羊是族长家的，欲火中烧的树贵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翻进族长家院子找
到母羊，夹在腋下翻出院子。但早就惊动了家犬，族长家里人找来时，在十多支
, k& |7 p, N2 M  f7 q0 i4 r9 k火把下照着光屁趴在羊背上的树贵，在场的没一个不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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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树贵绑回来后，已经双眼发直、面无人色。

族长动怒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是不能轻饶。胡姓的大户叫到一起，商量
* D& q, M0 I- K* g5 j1 E要活埋苏树贵。树全听到报信后跑来，跪在胡姓族人中，如鸡啄碎米一般求饶，
. k; k6 F3 d/ Z% D, w8 O, W最后要用自己的命来保大哥。族长威严的说：「你们兄弟的脏血是洗不净被玷污
' r$ H  T. a8 `% D% c. E的族规的。」

7 k9 r6 k& E+ U; n! s树全见不可挽回了，仰天长哮：「老天呀！大哥是为我才做下这错事，大哥
8 F; j% u/ |7 P$ y% p, |- @死了，我也没脸活下去。」说完一头碰死在胡氏宗族的人群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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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全的死震动了全村，胡母领着两儿跪下，用全家财产保树贵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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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V7 z6 i6 ^7 t' v5 d清风山贞节牌（二续）

7 `  f3 Z1 ~8 z& J2 I其实胡家刚盖了新宅，胡母就打算找一听话的忠厚的看门人，突然发生了这
& J* D0 @, i- f5 k( k2 z$ b1 w. B事，胡母又看到了机会，便亲率全家前往。

; C& D' J" x0 \- m  R胡氏全家来到活埋树贵的坟地，在全村人面前跪下求村里人留树贵一条命，
族长赶忙上来扶起胡母，族长心中奇怪这老寡妇怎么保养得这么有风韵，不由得
0 l4 h$ F1 F, A! |8 l, ]在胡母软绵绵的手背上多摸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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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捋了一下花白的胡须说道：「只有我胡姓族人才有这大仁大意的家族，
树贵的命就留下了。死罪可绕，活罪难逃，他犯下的是脏事，那就给他净身。」
! r! d, i4 [. |# {5 |: R
6 p3 j7 m% r( \4 g1 V- i村民们一个个都点头称是。
( E" k1 y  c7 H. l; E! M+ Q& J
* H$ C  `& U! c4 d5 Y! B; h树贵给阉了后，在胡家住了半年多才把身体养好。这期间树贵也寻过短，但
都被胡老二给拦住了，树贵由此死心塌地给胡家做了奴才。
" G" E# ^! L" P7 m8 w' p3 j
: S. @  j3 l4 A张姐刚做苏家一年的媳妇就守了寡，肚子里的娃还没落地便没了爹。胡举人
见张姐的肚子一天天大了不能干重活，而家里又少了两个长工，还得再买几个仆
+ d5 H% f+ E) W& r/ E/ ]3 S人吧，听胡大庆说今年黄河下游发大水，灾民逃到省城卖儿卖女的有的是，就同
- f" s$ s  `* @& z$ f9 ?' l4 ]胡大庆一路到了省城。

在西门外的一个小院内，人贩子用芦席裹了十几个女人，只露了一双脚。
" A* J/ V1 l: {- C4 V" k
9 j# p- _! M& \; P胡举人上去就问：「你卖的人怎么不让看脸？」

. [" A6 O2 A5 ^7 Y  \人贩子鬼诡的笑了笑：「年青的都让你们买走了，年老的我卖谁呀？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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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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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举人上去就挑了一个小脚的，他观念脚小准是个有家教识礼的人。结果打
: d% o) T3 {! g6 o/ _. {开一看傻了，是个比自己年纪都大的老婆子，这可把那人贩子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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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S* |4 C) j1 `' f8 w" t8 H9 _- Q胡大庆不忍看举人那沮丧的样子，过去说：「举人呀，把你家张姐给我吧。

她不是快生了吗？那胖乎乎的女人肯定奶水足，我弟妹也刚怀上她头一胎就
没奶水，正好请张姐过来连做饭带喂奶，我这给你买个年青的。「

胡举人点了点头，胡大庆过去看了看、踢了踢，被踢的脚有动的，也有没动
+ p0 J$ {' m- A* r的。最终挑了两个脚大的，鞋底纳得不精细的。打开一看，两个十六、七的大姑
8 p& m8 L/ L( u8 q& V娘。
0 W/ P: o* n7 C* y5 y+ Q; ~
胡举人惊奇的过来问：「神了，怎么挑出来的？」
: @* o, M, {6 \7 V5 I* W
8 p& D" W# ?0 [8 `& y1 y* `& C* E胡大庆答道：「我踢了几下，脚不动的肯定是老女人，脚大的肯定是民国后
出生的。还有看鞋，鞋是女人自己做的活，做得粗的定是新手，活越粗，就越年
. H  J) v! G# x2 k青。」

胡举人听罢头一低说：「服了你，挑一个吧，剩下那个我要了，回去我领张
姐去你家。」

胡大庆回身见两个姑娘中跪下一个，哭着说：「大爷，我还有一个弟弟快饿
死了，您行行好给他个活路，我们姐弟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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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庆付了钱，领着人找那姑娘的弟弟，见是个细皮嫩肉的男孩。一问，这
家人头三个都是女孩，第四个才是男孩，老来得子爱惜得不得了，拿小子当姑娘
养，从小到大没干过重活，生怕风吹着日晒着，结果长大了不但像貌像女孩，性
格也像女孩一样软弱。突然这场大水把好日子给冲走了，只留下了这个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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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庆现在家大业大了，多张嘴吃饭也吃不穷，反而可送给母亲做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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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这女孩也是个有脸蛋、有胸脯、有屁股的俊姑娘，将来还不是自己房
: |+ H9 A  O- m, [! j6 A5 X里的东西？是买值了。

" l* v4 G$ H( h+ [- O胡举人也高兴买的女孩不大，问了问也老实。他在张姐身上也熟悉了房中之
事，这女孩领回家，自然可夜夜行好事儿。那老婆子给两钱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