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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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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中有两个小姐,大的叫旭,小的叫雪,但最后只有一位和我有故事。
" x/ q) A6 C6 i; [2 o' `7 L# m现在想想,好险,差一点就真掉了进去。
4 H( F; J1 P% l我在上海上班的时候,收入很不赖。有一天双休日,坐车回家,我粗粗的看了下票,就坐在大概是十号车厢的近入口处。我很不讨厌这个位置,因为在我的右边,有个女孩正和窗户外的亲人道别。她的行礼还放在我的位子上,很大一箱,我是一个自来熟,顺手就帮她把行礼放到行礼架上。$ Z' b& d, ]/ R6 M5 ?8 F
她看到了,回头和我笑了笑,表示感谢。2 t* t# \6 s' k" I5 o, R; {% s! M
我却看到她眼里的泪花。% Y4 f1 u% g1 z5 z7 b
好一个真性情的女孩!& l# B4 z/ h5 U- U& Q6 d1 B; d
窗外是一家人,抱着个小孩,也是眼泪汪汪。6 v9 d; I2 X, I& v6 s! T/ ^3 A2 B4 [* {
不忍看,拿出手机打斗地主,但已经有些期待了,是什么?不知道。或许在商业城市,看到这样场景的机会不多。
) w: B) M# f" Y车开了,我想和她说话,却整整二十分钟都没打扰她,我希望让她先开口,我知道她会的。# v# W+ h; Q; }% C% y, H- q% J
终于,她开口了,说:“谢谢你了。”% d( [/ O5 V! z, l- |4 `" g
我说:“不客气。”0 a0 c. r( A) z# n0 ~+ i
这时仔细地欣赏了她的模样——我喜欢用欣赏这词,尤其对于女子。桃形的脸,神情有些憔悴,但是有着一双含水的大眼睛,鼻子高挺,嘴巴不算小,润润的,算得上一个美女。% H. V8 g* ^6 f `, a
关于聊天就不想扯太多了,相比意淫类的文章,开头已算长了。她告诉我是山西人,开了个服装店在内地的城市,现在就过去经营。刚才是她的家人(在上海)给她送行,因为要去半年时间。3 t/ e: W9 G( f) d5 P4 m
一路上,她都把双足盘在软坐上,很美。
, F$ R& s4 i9 _* A( C$ c" L三个小时候我就到站了,而她还要过十几个小时。
- e* m! W; P W9 C- ] X' F4 l3 A" X已是夜间十一点半了,我们互留了微信与电话,我小心地帮她盖好衣服让她睡一会儿,毕竟三月初的深夜仍有寒意。+ J5 z3 q2 f" B
回到家,好像掉了什么东西一样失魂落魄。
- y* N9 {: R% O0 r& I此后的几十天,偶尔微信上聊聊天,仅两次电话联系,都是太原的号码。她还是离我很远。6 Y/ x' V: X' v9 D2 W# ?& J( U
我在三月个月后辞职回了家。有天正在朋友的摄影棚聊天,手机响了,一接,是她。
+ ]% E+ E4 o( A# h& v! f' W她回来了,想见见我,就在我家的城市。8 L3 }9 b9 U) k* P0 ?7 o; Z1 p# o: [
约好了地方,我拉了朋友打的赶去,是一家三星酒店,在北郊。0 t/ g @5 I* r3 M/ P8 H& Y+ N
虽然有些意外,但总算见到了她,已不复上次的清纯模样:一声黑裙,黑黑的眼影,绒面的高跟鞋,十足的小姐样。我的天使到哪里去了?, C$ c* h$ k4 V0 q
还是为她点了个包厢,消费了近千元,算是解了相思之苦。
/ k3 Z+ L A: ?8 n: f. S' q怏怏地回家。躺床上半天不能入睡,快两点了。
6 t8 X1 L, b6 V2 s( _0 N5 Y电话又响,她的声音:“我今天没地方睡了,让我们睡包厢,太脏了,能不能到你家去睡?”送上门来了,我说好啊。她又说我的表姐今天被开水烫伤了,能一起过来吗?我说可以,反正我一个人住,只是就一张床,不知你们介意吗?她说总比睡包厢好吧。然后就让她们打个车过来,我等她们。说到这里,似乎很玄了。说实话我看别人这样写都会怀疑,呵呵,那就当故事继续看吧。"
& p6 Y" Y9 x8 l5 O; [$ R那天天公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奇大。但不冷。电话再响时,她们已在小区里,下不了车,因为她姐姐胸口有伤。我抓起两把伞就冲下去,深夜,大雨,两位佳人在出租车昏暗的灯光下特别的靓丽。我打着伞把她们带到了家。1 l) J; O$ x1 q& y# d( V2 c E
明亮的灯光下,一切都像是在梦中。她要为她姐姐换药,我说先洗澡吧,为你们准备好了。这是看了看姐姐,又是个美女,穿吊带衫,被雨淋的紧贴在身(雨太大了,打伞作用不大),身材玲珑,个子很小,只有1米59的样子。这是我反而没有一点邪念,因为心里更多的是对她们的关心。$ i o* r* ^) I" N$ s
她们很大方的在我房间脱得只剩内衣,两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光彩夺目,像两朵郁金香。我拿起姐姐给我的寿百年,抽完两根,她们洗好了,满室飘香。又聊了一会,于是上床睡觉。我的床很大,因为要适应我的身高。我睡最里面,雪睡我身边,旭睡在最外面。
; ?, j8 [# P) X辗转一夜未眠,不时抬头看看她们,作梦一般。) G" H1 h' A5 q; E1 N" ?0 S
天亮的时候,开始打雷,我睁着红肿的眼睛,轻轻地碰碰雪,没反应。于是壮胆的抚摸她的大腿,她一下把我抱住,我的阴茎猛地挺了起来,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抚摸她的阴部,洞口很小,湿湿的。她的小手几乎同时抓住我的阴茎,轻轻的套弄着。大家都很疲倦,一句话都没有说。& f4 H4 B5 E/ Z1 \5 n3 }, w
直奔主题了。7 P% C' r6 s% g1 K5 G
我翻了个身,把她的腿分开,轻轻地插了进去,出乎意料,很松。这时腿碰到了旭,旭咂了一下嘴,似乎又睡了。
/ a9 d% a9 ]( o+ _7 F% |7 t6 O: n* B我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雪的表情有点像哭,闭着眼,大气都不敢喘。于是干脆边和她接吻。
# C- r8 V5 r% |9 T9 t5 D8 ]这时雪睁开美丽的眼睛,悄声说:“到外面去。”我们光着身体,从床头下去,随手拿了条床单,又关上了卧室门。/ Q6 ?. d/ n' o* x- A: V3 Q
到了客厅,她拿了床单开始铺,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脚后跟显出女孩才有的粉红。我一阵冲动,把她按倒,直直的插了进去,她一下曲起了腿,环住9 j: K% _9 E0 e+ o
我的腰,表情似乎痛苦不胜。我吻着她,插得越来越猛。然后问她我最感兴趣的问题:“你男朋友很久没做了吧?”1 L. j* q$ r- p& p! w$ H
她说是的,大概有两个月了,禁欲如此长的时间,玉女也该动情了。她的乳房是碗形的,不是很挺(后来才知是堕胎的原因),随着我的插入一上一下的跳动,很动人。 客厅里的空气溢满了淫荡。- p% j. J6 }9 u- B9 I
她压抑地叫着我的名字,一手抱着我,一手揉弄着自己的阴蒂,水很多,流得我们大腿都是。我觉得坚持不了多久了,就抓住她的脚抬高,让她的阴道夹紧后暴露在我面前,再插进去,猛干。她快要疯了,又碰不到我,两手死命地揪住床单,阴道内一阵阵紧缩,皱着眉直直地看着我,银牙紧咬。我放下她的腿,重新抱着她,猛操了十几下,拔出来发射,一直射到她雪白的脖子上。: K0 q3 C9 w7 `6 t9 X/ T( |" f8 {
抱着我又吻了一会,我们抽了根烟,她幽幽的说:“你好棒啊。”8 u0 O$ B* _. @" d/ w
我知道,又是半多小时。我不是性超人,但是阴茎的尺寸不小,性感域值很高,敏感度低,刺激很久才会射精,这点在有次和一位护士性交过之后曾探讨过。
" `. Y" J3 R$ a" t0 W& j* @洗了个鸳鸯浴,在浴室又做了一次爱,没射,因为太累了。
* [5 |7 ^2 p, ~6 j& }/ A请了一天假,睡觉。当时还在为别人打工。天色昏暗,如同夜晚,回到床上,我们三人昏睡了一天。
' w, e* F* p+ e, w3 D. J此后约两个月时间,我们三人就住在一起,一张床上。我也知道了她们的真实工作:坐台。. } p3 I7 G: M( i- E" |1 \
白天我上班,她们昏睡;晚上我睡觉,她们上班,每天三点多回来。有时休息,我就陪她逛逛街,吃吃饭。雪的醋意很浓,我要是和旭调笑一会她就开口:“你妈的逼,你个骚吊。”很粗,小姐大约就是这样。
- V- V/ E/ T( i' K8 ^ Z% B. I$ A不知各位朋友有多少试过和两个女孩同床,我的感受是:每天都睡眠不足。我和雪睡一头,旭睡另一头,有时我睡中间,有时睡一边。几乎每天晚上,我都会抓着旭的纤足,在黑暗中把玩,轻轻地摩挲她结实的小腿,她轻轻用脚尖踢我的脸,我很想上她,但不敢。
7 d* P/ V" K8 c6 ?- k) O7 |但是很不妙的是,我和雪有了感情,在大约同居两个星期时间后。
9 l# u' i. ]( i V2 n) T开始是不管我要到哪里去,她都要打电话给我,接着要跟我去,然后每天白天都给我做饭,睡觉也紧紧地抱着我。我们商量过后给旭买了张床,放在另一个房间。/ v P3 ]/ o% y* q5 ]4 w8 `
人都是感情动物,在开始认为的不可能之后,我也喜欢上了她。真心的关心她,照顾她,要她只坐台不出台,并且希望能够换个工作。我们的感情似乎越来越好,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
' n5 A( D7 i: W% b5 d" {那天半夜,旭一个人回来了,我问雪呢?她说喝醉了,今晚不回来了,打她手机,关机。我的心在往下沉,我问旭她究竟在哪?她说在西华门饭店,这两个婊子谁也不服谁,现在卖她妹妹一点都不奇怪。% H9 [7 O$ C" @5 h
我立刻打的去了西华门饭店。
$ O$ O' P2 c- z7 F查过难缠的总台之后,我到了那个房间,先打雪的手机,还是关机。只好按门铃。
$ M& Z5 y% b& b4 i“谁啊?”
" v( t6 L2 k& I9 H5 \ L, `6 C0 V“送餐券的。”我胡诌了一下,相信她听出了我的声音。; d8 U8 l9 b7 @
过了许久,门开了,雪衣服穿得好好的站在门口。
) O9 e9 L1 V+ }* r, i$ g“里面还有什么人?!”0 j2 p+ G- D& J$ n, m
“我的两个朋友,我们聊天迟了。”
5 A7 D4 y/ X4 V血往上涌,猛地推开门,两个男的,四十几岁的样子,坐在那里,一个在打电话,电视开着,被套还没来得及叠,房间一股肉体的味道。我们就僵在那里,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我掉头就走,雪拿了小包跟在我后面,什么话都不说。$ \; G. W) t. f
出了大堂,恍惚到不知所以。仿佛看到那两个老男人脱得赤条条的,雪躺在床上,轮着被他们操,浪叫连连,我快要崩溃了……为什么?!为什么让我喜欢上雪,她本来就是个婊子,地道的婊子;我在学历、家世上都和她是天上地下,怎么会喜欢上了她?!!!; [6 `/ a8 Z) U& w# H
我看透了,笑自己走南闯北,竟然还相信爱情。
8 u! M d" h4 e. |我打了个的回家,天色已亮,旭陪了我一天,这个婊子喜欢做人情。
' q- k8 q; P/ z0 m) i* g$ T2 H0 |到晚,雪仍没回来,我知道,她不敢。
' }7 \! Z3 t% r1 ?4 z: P晚上旭休息,在家看电视。我说今晚陪陪我吧,愿意吗?她涎笑着说:“帅哥谁不愿意啊?”6 p y1 y; O* ?
她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 `% m/ B' g3 l4 U0 ~
晚上,旭装模作样地把她的枕头搬过来,睡在我旁边,说了些安慰我的话,我们又聊了一会儿。# ^) |: R1 L. u9 _# U' D$ ~
旭用的是小姐的香水,很俗,但绝对刺激性欲。我们讲到高兴处,开始动手动脚打闹。我把她的两只小手一把抓住,黑暗中,旭的眼睛亮亮的。6 r+ q; s, g X0 {6 D, x
还等什么?% M6 ~. r- |3 f' P: Q
我伸手把她的小吊带衫掀起,旭的乳房不小,很挺,乳头又大又黑,有些倒胃口。但问题是我的弟弟快要把我的平脚裤顶破了,我放开她的手,压到她身上去吸乳头,手伸到旭的腿根用力抚摸,旭的阴蒂突起,硬硬的,阴道比雪的小多了,雪是快车道,旭是慢车道。旭也狂乱起来,伸手到我的裤子里,抓住我的阴茎。: z* p: ~4 H5 W2 H/ m
我冲动的想吻她妖艳的红唇,但她死活不肯,于是我脱下她的内裤(旭睡觉穿两层,缎睡裤脱掉后还有条小三角裤),为她口交。- V) ~# W% v* i
我的舌头尽可能深的进入了她的阴道,旭的身体绷得笔直,阴道水流成河。突然她低声骂了句粗话,猛的把我推翻,我没回过神来,温热的感觉包围了,阴茎,是旭的小嘴。旭很熟练的跨在我身上为我口交,并且似乎有意无意的把她的屁股撅在我的眼前。
4 t$ g2 D, k/ K2 A' {2 I' x我抱着她小而结实的臀部,舔弄那条散发着雌性气息的裂缝。' e u" m1 V9 I7 N% a: M/ U
我的舌功不差,旭放开嘴,叫了起来,声音迷乱。' B" @2 X* y$ x& g- I. y
我翻身把她压在下面,想干她,她仍用粗话刺激着我,反正雪也不在,她尽情地叫,两只短丝袜的小脚插得很开,在都市亮如白昼的黑夜清清楚楚。
. h: C8 t& H: l旭的大阴唇比一般女孩小,我找到她的阴道口之后,很轻松的插进去一半,在口水和唾液的润滑下,慢慢地抽动起来,我很怜惜女孩子身体,(她适应了之后,我们往下挪了点,因为刚才她撞到了床头。
+ f5 K# B7 Z7 z这时我想到了雪,和她的那些日日夜夜,阴茎一下子就软了。% v! P. B. Y2 J& ^4 }7 e* |* T! I
旭这时做了件让我很感激的事,她没有骂粗话,而是像位体贴的妻子,再次的为我口交。阴茎再次崛起,我们抱着想继续做爱时却插不进去,刚才的分泌物现在已经干了,我也再次帮她口交,在她的胯下,先阴道再肛门,投入得义无反顾,不再有何忌讳,至少在此时,我觉得旭比雪更好。
) }5 M! @+ Z! J( |$ ^: g旭说:“快!”
v5 _# I, d$ @0 s/ ^0 S h我在清迷意乱之中。/ f; q H# n6 c
阴茎终于顺利的插了进去,旭也很投入,阴道实在太紧,很奇怪,做这一行还有这么紧的阴道,看样子她接客是求质不求量的。这时我觉得她说过的现在只坐台不接客也许可能大概是真的。
' M0 ~; c- e Y& @+ G! `又换了个姿势,她在上面,插得更深了一些。我和她在黑暗中气喘吁吁,双目相望。9 K3 J: x. m+ V5 w y1 R; O1 H
二十分钟左右,我射精了,没拔出来,是安全期。
2 h) X' H- B+ o& b4 `0 B* V% c她告诉我经期才过两天。
" ?" ?( P; M* B. V" Q难怪性欲如此。$ ]) f6 o4 c8 b" E- {: |9 }
她趴在我身上,到阴茎软缩后我们分开。一觉睡到天亮。
- s; \% C9 q0 N, h6 K V0 P* L3 |这次可能是我生理上最完美的性交。
5 v( a2 N; c5 {+ U) K雪后来回来了两次,拿东西,走人。现在还在这座城市,换了家夜总会。$ ~( r6 H) e* } k. |* g9 Q/ H
旭现在回西安,嫁了个人,希望她能幸福。4 N, M& r4 H% @6 C(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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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因你而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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