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iren127 发表于 2021-3-4 13:33:16

七秀2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
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
问:“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沿着墙放着一
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
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
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龟头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
整根阴茎。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
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
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
男人的体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
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
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
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
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
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
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
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
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
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
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刘贵骂:“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
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
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
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
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
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
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
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
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
情好,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一边喝着茶,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
裤,很清纯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都报以微微一笑。七
秀听觉没有问题,就是不能说话。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她的样子
更象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

  刘贵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处招呼。一会坐到我旁边,说:“干
一碗!”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有劝茶的,有干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
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才高兴。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说:“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跟村里人这么
熟?”

  刘贵笑:“我好几年了,在村里收花边,能不熟吗?”

  我说:“怪不得!走家串户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边的几人笑了。

  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嘴里却说:“看你说的!”

  一会儿,刘贵搂着我的肩,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诶,看见那穿白衣服的
女孩了吗?”

  我顺着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说的是七秀,于是说:“怎么啦?”

  刘贵说:“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

  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边村
的,弟弟在村里上学,我不但去过他家,跟他还算比较熟。根生长得壮壮实实
的,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

  七秀会看上他吗?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时,似乎她身
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

  我正注意她呢,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这桌来了。捧着碗,对我
说:“李老师,我跟你干一碗。”七秀拿着一个大勺,站在旁边,我和她对视了
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来,不再看她,对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个刘贵
这么能干的对象。”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脸红了红,说:“哪比得上你呀,大专生,又一表人
才。”

  刘贵在一边就“嘿嘿”地笑起来,短胡须闪来闪去。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跟
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两人添满,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俩离开,我一
直跟刘贵说着话,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

  喝茶的人渐渐散了,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
我就呆下了。本来没什么心情,待酒一喝,脑袋就模糊了,抛开心里一些念头,
尽情地喝起来。跟刘贵和月秋哥哥干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觉就醉了。

  要回去时,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刘贵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
我回学校,我说:“不用!我又―――没醉!”一推,两个人都差点跌倒。

  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忙扶住了刘贵,月秋却抢上一步,扶住了我。我定
了定神,站稳了,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
没事!”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里说着:“不用!”手一推,软软的一团,却按在了她胸口,心下吃了
一惊。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月秋背朝着她家,门口灯光又暗,其他人应该
也没看见。我心里却慌了,更加坚持,她家人拗不过我,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

  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黑黑的夜里,凉风吹来,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
上来,又痛又酸。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七秀一直避着我,开始还以
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
生好上了?

  心里头思来想去,时而嫉妒猜疑,时而又自我安慰。迷迷糊糊中,一个念头
渐渐清晰起来:现在就去找七秀!

  前些日子,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欲望,但犹犹豫豫中,还
是能够忍耐,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
事,再也忍不住了,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冲上脑门,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马
上去见她,是好是坏,都不管了!

  快到七秀家时,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趁着酒意,终于来到七秀屋子
的后窗,那儿还亮着灯。我轻轻敲了敲玻璃,过了半天,里头没有反应。于是趴
在窗边,压低嗓子叫:“七秀!”停了停,又固执地叫了几声:“七秀!七
秀!”四周静悄悄的,里头也没有声音,等了一会,一颗心松下来,心想:她可
能不在。但我总算来找过她。

  完成了任务似的,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转身要走。她家后门却“吱呀”
一声推开了,一个人影走出来,我想躲,却迈不开步子,两腿撇着强支在那里。
那人走近来,靠近窗户边的亮光,梦一样,从黑暗中浮出来,是七秀!穿着一身
柔柔的薄衣,幽幽的眼珠子,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却呆呆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站在黑夜
里静静对视了半天。我重重喷着酒气,喘息得象一只受伤的狼。

  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冲我打了一个手势,上来要扶我,一张清澈的脸
逼近来,我忽然想哭,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想要说话,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七秀要挣,我下意识地一拉,酒后控不住力,七秀软软的肉感的身子进了
怀,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我激动起来,紧紧地搂她怀里,要把她揉
碎了,身子摇晃,却站不住脚,歪了几步,将她停在墙边,头埋在她的肩脖间,
拼命地呼吸。

  七秀没想到会这样,嘴张着,头扭来扭去,却没有声音。我一抬头,她的唇
从我嘴鼻上掠过,一瞬间凉凉的一触,让我狂乱了,我找到了她的唇,重重压
上,冰冰的软软的肉唇弹陷而下,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我终于吻了她!

  七秀闪躲着,她的唇躲到哪,我的唇就跟到哪,象粘着一样,终于停在一
处。良久,两人分开,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模糊光影下,她的脸近得只剩下
鼻子、眼睛和嘴,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

  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七秀听着,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我仿佛说得累
了,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
弹性和腰部的柔软。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升高了,硬硬的一根,耸
在她的两腿间,这一下真要命,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

  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身子打颤,要推开我,手指软软的叉开,撑在我胸
肋边,娇娇的喘着。隔着薄衣,我又感觉到,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胸臆间
升起强大的意志,再次将她的唇封上,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七秀!七秀!”
一低头,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绵软芬芳中,我真的醉了,停在那里,久
久的没有动弹。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是星期日,还是没课,醒过来,嘴里发苦发干,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
受。起来刷了牙,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好象闯了祸,却支离破碎记
不清。脑袋犯晕,又躺到了床上。

  快中午的时候,月秋拉着七秀来了。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胆地
听着,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心里安定许多。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
那,眼睛盯着脚尖,嘴角留着一丝笑意,我有点痴了,呆呆看着她。

  月秋发现了,笑着要离开,七秀站起来,被她推坐在椅子上。屋里只剩下我
和七秀两人,我唤了一声,她扭头闪了我一眼。我伸出去,勾住了她的一只手,
七秀转过头去,看着门边,耳侧慢慢变红,那只手却乖顺地递伸着。

  两只手静静的绞在空中。一股幸福的狂喜填满我整个胸臆。我触摸着她的手
背,那儿丰嫩娇软,指根处涡下一个个小圈,指节就在那翘起,一根一根,每一
寸都细白到极处,小活物一样,不可置信地伸动勾缩着。

  一会她挣开了,起身到桌前去倒水,给了我一个背影。我现在看出她跟碧花
嫂子的分别了,同样是起伏有致的细腰翘臀,碧花嫂子的松软圆熟,带一份诱人
的夸张和随意。七秀则含蓄收敛,衣裤裹收之下,却盈盈弹弹地凸透出来,有一
种少女的娇犟之意。

  房子里安安静静,弥漫着甜蜜和幸福。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
光。晚饭后,七秀来了,坐在窗下的小桌上练写字,我就在她后面拨弄她的头
发,露出一截白嫩细腻的脖颈,有时贴在她后背,把着手,教她写字。忍不住
了,就让她坐在我腿上,我贴着她的腮,一只手穿过她腋下,在桌上写写划划。
这时她常常突跳起身,脸涨得通红,而我的跨下,已经呆硬起一根东西,直直耸
着。

  七秀很戒备,不肯靠近我的床,她虽常到我房间来,我却也奈何不了她。有
时吻得她情动了,娇娇的喘着,手却总能及时地推开我,我因对她分外怜惜,也
不忍用强。碧花嫂子几次来,见到七秀在这儿,来得就少了。

  一天傍晚,窗外下着大雨,我推开门,见七秀倚在她家后门笑,我招了招
手,叫她过来。她笑着摇头。我就跑过去,将她拽进雨中,拉回一个湿漉漉的七
秀。雨天的天色较暗,房间没点灯。我就将七秀挤在门后吻她。

  七秀闭着眼,嘴唇轻抖。领口被我弄松了,从脖子到胸前,雪白的一大片,
在窗外灰蒙蒙的青光下,散发种凄迷的肉艳。第一次,我颤抖的手,解开了她的
衣扣,推高胸罩,白白地耸着鲜红的两滴,我忘情地含上了一颗。

  七秀倚在门上,胸前一挺,又弯腰陷下,我的唇顺着下滑,在她肚脐眼一留
连,还要往下,七秀的手护在那,闪躲着,裤腰交接处,一截臀骨突然在两旁宽
出,裤儿似乎要从那处掉落,只一瞥,就把我点着了。

  事先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我圈着七秀的臀骨抱起,七秀的腰象折了过去,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湿衣裳两边敞开,胸罩堆在她下巴处,看不见她的脸,她的
身子白白长长的一条,胸前无遮无挡,尖着两只乳头。

  我迅速脱了衣裤,丢在一旁,待七秀醒过来,要爬起时,我扑在她身上,双
手一阵扒扯,已剩下光溜溜的两人。

  七秀这时才忽然觉察到危险,拼命挣扎起来,我将被子一掀,昏天暗地,盖
住了两人。七秀就在被子里扭动着,给我的却是一阵阵更加销魂的肌肤碰触,我
完全狂乱了,手在她身上到处狂走,摸到的全是滑腻的肌肤,碰到底裤,手就滑
进去,屁股间光溜溜的,再往前,手指陷下,一堆软肉,细细的毛夹杂其间。

  七秀的身子在发抖,全身火热滚烫,又光滑腻人。我只觉脸颊火烧似的,辣
辣的疼,一股欲望让喉咙发干,扯下她的内裤,就将硬帮帮的东西往她两腿间扎
去,她的下身一缩,我扶住了,身子沉下去,感觉下身破开一堆软肉,一点一
点,不住往下没入,艰涩的肉感裹着,并没有那种滑畅的快感传来。

  我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七秀堵在喉间发不清的喊叫。我推高头部的被
子,看见七秀眼角含着泪,摆着头,无声的喊叫着。我心中一痛,将她的头搂向
怀中,怜惜地将脸贴在她腮边。这才想起,清白的身子对村里的姑娘意味着什
么,我能娶七秀为妻么?我自己也弄不清,只知道对怀中这个女子说不出的怜
爱。我愿意为她去死,却不知道有没有勇气面对将来所有的一切。

  而我的下身,还留在她体内,缓缓的拔出,腿间漫上来一股滚烫的液体,顺
着两腿根爬下,痒痒的。我知道我已得到了七秀的初次,心中乱成一团,只将她
久久的、紧紧的搂在怀里,给她,也是给我自己无言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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